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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夏落,再没人能这样对你了(1 / 1)

时间,不知不觉的又过去了两日,除了那次君沧暮打开了房门之后,这扇门又没有被打开过。

但是今日,门再度被敲响了。

“王爷,京里的御医来了。”

舞文拖着手上只有半条命的两个御医,弄墨则敲着门。

“呼……呼……两位,先让我们喘口气了,喝口水,成不?”

可怜两个年过半百的御医,只差是在舞文的手中‘苟延残喘’了,他们本来就是养在宫中,不会去经受什么舟车劳顿的,连续四天的快马加鞭,马不停蹄的连夜赶路,一把老骨头都差点颠散了,偏偏这才刚下马,连一口水都还没有来得及喝,就让这两兄弟用这种毫不客气的方式给‘请’了过来,要不是他们医德高尚,宅心仁厚,又知道他们也是救人心切,否则非要好生的教训教训这两小子什么叫做‘尊老’!

“你们先看过王妃,看过了,你想喘多少口气,想喝一缸的水,咱们兄弟也不拦着你。”

舞文脚下不停留,嘴里也不客气,五天了,急都要急死了,谁还顾得上什么客气,里面的王爷没有休息,他们自然也没有休息上,哪里还容得他们还来喘口气,喝口水的,赶紧的看看王妃才是正经的。

“来,来,茶!”

御医才刚下马就被两兄弟给拎了过来,金贵作为生意人自然是要圆滑的多,赶紧吩咐他侄子去煮好茶端过来,免得两个老御医没有在马上颠簸死,反而死在了两兄弟的手里,王妃还等着他们救命呢。

“喝什么茶,赶紧的!”

舞文却直接把他们两个抓上前,愣生生的让他们的手和那茶杯失之交臂。

门再度被打开,君沧暮再次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可是这次看去,和上次仿佛又有些不同了,不是模样变化,胡子已经寸长,整个人显得更加的颓废,只是,那眼里,分明恢复了神采,不像上次那样,一潭死水一样的没有生气。

难道……是因为御医来了?

两兄弟心里这么想着,手上更是迫不及待的要将御医送进去。

“王爷,御医来了。”

君沧暮自然也看到了他们手中两个快要被拎的断气的人,对两兄弟给了一个感激的眼神,再转向御医,侧身让出进房间的路,“有劳二位了。”

“不敢,不敢!”御医急忙躬身行礼,人家好歹是王爷,就算他们两个此刻接受了再不人道的待遇,他们也没有什么说的。

两人走进房间,双胞胎他们也要跟着进去,在后面的一个御医却伸手一拦,“二位请止步,诊断时间外人不能在场。”

说罢,当着两兄弟的面,就这么的把门给关上了。

两兄弟大眼瞪小眼,指着门,指了半天,最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恨恨的放下手指,那是人家专精的领域,他们想说都没得说,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跟他们年轻人计较!没品!

房门虽然紧闭,但是,窗户却打开了小扇,君沧暮将室内的通风性保持的很好,床上,夏落依旧如同那日一样静静的躺着,不过,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红润润的,那样子,仿佛她只是睡着了一样。

一个御医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手搭在了夏落的脉搏上,闭目把脉了一会儿,眉头时皱时松,等睁开眼的时候,眼里又什么情绪都没有了。

只是摆了摆手,语气平淡的示意另外一个御医,“你来看看。”

另外一个御医见他如此,眉头稍稍的聚拢了一下,也坐下,拿着夏落的手,把上了脉搏。

同刚刚那个御医一样,眉头,时而皱了起来,时而松开。

君沧暮站在一旁,脸色则随着御医的变化而变化,眼里,开始的那亮光又在摇摇欲坠,怎么?难道娘子……

等那个御医放下夏落的手,立刻迫不及待的问道:“御医,娘子怎么了?”

两个御医对视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君沧暮见此,脸色更是大变,娘子明明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为什么御医还要摇头?

心里,更是发急,一把抓住了御医的手,“御医,你倒是说啊,我娘子究竟怎么样了?”

“王爷,你们……唉……”

两个御医抬头看了一眼他,欲言又止,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君沧暮见此,眼里,全是不可置信,握住御医的手,松了,不可能!不可能的!

“娘子不会有事,不会有事!让开,另外再派御医来。”没有声嘶竭底的嘶吼,也没有凶神恶煞的命令,君沧暮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语气轻柔的说着,可是,那话里,那眼里,浓郁的冰冷之气却将两个御医差点就冻结在当场,不自觉的侧开了身子,让君沧暮从他们的中间走向夏落。

“咳咳……王爷……”其中一个胡子长到胸前的御医,伸手握拳,放在唇边清咳了两声,叫了声已经再度坐在床前,背影里透着疏离的王爷。

“出去!”君沧暮头也不回,声音冰冷,庸医!

“咳咳……王爷,我们是想说……”另外一个长着花白山羊胡的御医也清咳了一声,要跟君沧暮说什么。

只不过,话还没有说完,君沧暮就已经将他打断。

“出去!”

声音更冷,猛然回头看着他们的那双眼睛,如同冰冷的利剑,刺得当即让他们差点忘了要说出口的话,娘啊,该不会,要看他们的人是王爷,而不是王妃吧!王爷该不会让什么东西给附体了吧,否则,怎么出来一趟,京都内,谁都知道的温柔王爷,居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冰冷的让他们都不认识。

但是,如果此时还不把话挑明,只怕,回去,皇上非拧了他们的脑袋不可。

“我们是想说,王妃根本就没有事!”

怕看到君沧暮的那一双眼睛,山羊胡子的御医闭着眼睛一口气把话说完。

但是下一刻。

“唔……”衣领猛的被揪起,空气猛然被切断,一张几十年都没见血色的老脸愣生生的让那急拥而上的血气给冲的通红,一双手无力的挥舞着。

“你说什么?娘子没事?真的没事?”君沧暮揪着他的衣领,一连串问题,急切的问着。

“咳咳咳……”长胡子的御医被这突然的状况惊傻了眼,反应过来后一阵的猛咳,急忙去要拉开君沧暮揪着那个御医的手,不然,话还没问出来,先把这一把老骨头给送在这里了。

“王妃没事,王妃真的没事!”

边拉扯着君沧暮的手,边迫不及待的说着,王爷绝对让什么附身了!绝对的!

“王爷,您再不松开,雪老就要有事了。”

“没事,真的没事……”君沧暮手松开,嘴里喃喃自语的重复了几声,眼里,刚刚那光芒再度重新燃起,甚至更甚,没事就好,果然没事!

“咳咳咳……”

差点被摇断气的山羊胡一手撑着膝盖,弯腰剧烈的咳嗽着,一手颤抖的指着长胡子的御医,抖得好比风中落叶。

“雪老,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

终于将不安定了这么多天的心给放下的君沧暮,见山羊胡的那个狼狈样子,急忙伸手将他扶到了旁边的凳子上,诚挚的道歉,只能怪他们开始这么吓他,让他以为娘子一天天的好转只是一个假象,实际上却是伤势在恶化,心里的希望都被他们给打压的快散了,再突然的给他来一句,夏落其实没有事,这事情,放谁的身上,也平静不了。

“没!没事!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山羊胡边顺着自己的气息,边回答着君沧暮,怪谁?只能怪他们自己!

尽管他们已经说了夏落没事,但是,君沧暮还是不放心的再次追问了一次,“娘子真的没事?”

“没事!”

两个御医异口同声的说着,喘着粗气,本来准备了满腔的骂词,愣生生的咽了下去,主要是被君沧暮那突然的一下给吓的没力了,无力再朝君沧暮他们这一群人吼了。

“气息平稳,脉象稳健,除了气血有点不足以外,其他的,好的不能再好!”无奈的对视一眼,回答的都很无力。

为了一个不是病人的病人,让他们马不停蹄的从京都赶来,屁股都快颠成了四瓣,一把老骨头都快散架,来了还没休息一秒,又被拎过来看病,到现在都还没有得到一口水喝,结果,这‘病人’根本是好的不能再好,就算他们医德再好,也忍不住有‘问候’人的冲动!

所以才会故意不说明白的让人担心一番,可是,到最后,被吓倒的,还是他们!

“那你们开始又是皱眉,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做什么?”提起的心放下,君沧暮想了想他们的态度,再度不放心的追问。

两御医对视了一下,总不能说,那是故意让你来担心的吧,谁让他们两老人家之前接受了那么不人道的待遇,小小的报复一下,可以理解吧。

“咳咳……皱眉是因为发现王妃根本没事,还十万火急的让我们两个老人家这么赶路,摇头是因为,这个随便那个大夫都可以开一副调理的方子解决的小问题,居然让我们从京都赶到这里来,叹气,是觉得,王爷,说实话,你们太大题小作。”长胡子的御医一手抚着自己的花白胡子,一脸颇为‘无奈’,合理的解释着他们不合理的行为。

再三的保证终于的定了君沧暮的心,说来说去,还是怪这两个颇有‘童心’的御医,本来君沧暮已经觉得夏落越来越好转了,偏偏被这两御医一闹,那心,总是七上八下的。

转头看着床上仿佛只是熟睡的夏落,皱了皱眉,

“既然娘子没有事,怎么现在还没醒?”

“呃……”两御医顿时语塞,这个……这个……说实话,他们也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长胡子的御医看向山羊胡子的御医,眼神示意着,你说啊。

“这个嘛……”山羊胡子的御医也看着长胡子御医,我说什么啊……

“到底怎么?”君沧暮见他们两个你看我,我看你的,眉宇渐渐聚起,一双眼睛紧紧的看着两个御医。

“就是,王爷,说实话,我们也……”山羊胡子一咬牙,正要实话实说,长胡子急忙将他往后一拉,上前一步,“我们也正在讨论,照理说,王妃是绝对可以醒来了,可是为什么没醒呢?这是为什么呢?究竟是为什么呢?这是……”

君沧暮见他那一脸语塞找不到借口,又拼命找借口的模样,当下又直接打断一问,“那究竟是为什么?”

“敢问王妃之前是什么状况?”终于的,长胡子御医灵光一闪,他们只顾着看目前,没有问之前了。

“气若游丝,脉象若有若无。”君沧暮敛下眼睑,想到当时的状况,现在还觉得心阵阵的紧缩。

“就是,气若游丝,脉象都若有若无了,那等于就是回天乏术了,可是现在王妃却跟正常人没有两样,那证明王妃的身子还在自我的调节,没有从这巨大的转换中调节过来,所以,王妃到现在还没醒。”一长串下来,长胡子御医几乎要为自己喝彩一下了,瞧他圆的多么的顺。

气若游丝,若有若无的脉象都能活过来,啧啧……呃……气若游丝,回天乏术?

长胡子御医由原来的得意转为惊愕,两眼放光的看着床上的夏落,嘴里问着君沧暮:“王爷,您是说王妃之前气若游丝,脉象若有若无?”

“嗯。”

“那请问之前是哪位神医?”

“庸医,居然敢叫我准备后事。”君沧暮的眸光一冷。

长胡子御医心里嘀咕,要是那种情况,他也会说准备后事啊,不过,既然这样,也就是说,之前没人治疗了。

“咝……那王妃真值得研究一下了。”放光的眼持续的痴迷,不自觉的就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直到身后的山羊胡子的御医拉扯了他一下,这才回魂过来,赶紧转旋,“我们的意思是说,那我们要好好的替王妃把一下脉,以免有我们没有发现的什么隐患。”

但是,已经将他的话听的清清楚楚的君沧暮哪里可能还让他们靠近夏落,当下一手一个,拎起他们的衣领,走到门边,打开门,再将两个加起来都快两百岁的老头给放到了门外,再将房门在他们面前关上。

“你们是宫里资历最深的御医官,这点小毛病都还确诊不了,那就真该告老还乡了。”

“呃……”一番话说的两个就是赖在皇宫这个大药库里面不走的老御医汗颜到了极点,他们不是见猎心喜嘛,没见过人都要死了,没有经过其他人的医治还奇迹般的活过来跟正常人一样的,所以才想好好的钻研钻研。

“我们……”两人看了看,心中强烈的求知欲最终战胜了一切,又准备扑上门上去敲门。

但是……

“王妃怎么样了?”

“王妃怎么样了?”

“……”

一连串的问题已经将他们淹没,甚至,双胞胎再次不客气的将他们两个‘挟持’的离开那房门前,以便于他们好好沟通,准确的了解王妃的情况。

看着越来越远的房门,两个老御医只有无语泪千行,不给他们看人,先给他们喝水,成不?

门外的杂音越来越远,君沧暮再度坐在了夏落的床前,伸手抚过她红润的脸颊。

“娘子,你再不醒来,以后双胞胎就要天天笑话你了。”

“娘子,不要贪睡了,为夫好等着陪你走遍很多很多地方呢……”

“娘子,你还不醒,翡绿知道后,肯定会哭鼻子的,那丫头哭起来很丑的,会吵到你,快醒来吧……”

“娘子,御医都说你没事了,快醒来吧,不然不乖了……”

“娘子……”

如同这几天一样,君沧暮将夏落的手握在手心,一句一句的说着,眼,一直眷恋的看着夏落的脸,不放过任何她有可能睁开眼的时候。

如果可以,他情愿此刻躺着的是他,用尽自己的生命,也不想她再这样的躺下。

终于。

皇天不负有心人,握在他手心的手,手指动了一下。

君沧暮的眼一亮,顿时满脸期待的紧紧看着夏落,“娘子,你要醒了是吗?睡醒了是吗?”

回答他的,是夏落那微微颤动的睫毛,以及,一声细柔沙哑的声音,“夫君,你真吵……”

声音很细,很沙哑,但是,在此时的君沧暮的耳朵里,那声音就仿佛天籁,几天的担忧,几天的不吃不喝终于有了回报,他终于又听到了娘子的声音。

一直闭着的眼终于睁开,那双漂亮的眼眸看着他,扯开唇轻轻的笑了一下,“我醒了。”

“醒了,你终于醒了……”

从来没有哪一刻,像这个时候这么的喜悦,心底涌上来的激动,将他严严实实的淹没,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想将夏落搂入怀中确认她真的没事,又怕这样弄疼了她,手足无措的只有不断的重复着,你终于醒了。

看着他这模样,夏落心中一涩,“夫君,我口渴。”

“水,我马上去倒水。”

听到她说口渴,君沧暮急忙站起身来,大力的将凳子也碰倒在地,发出极大的一声砰的声音,他却毫不在意,极快的倒过来一杯水,然后小心的扶起夏落,又小心翼翼的将杯子凑到她的唇边。

夏落却只是用水沾湿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才一点一点的抿,并没有大口的喝下去,因为,她身体已经五天没有进水,猛的喝水下去,反而会受伤。

“夫君,我有些饿了。”

好半晌,终于喝光了一杯水,夏落又叫嚷着自己饿了。

“嗯,我马上去拿粥来。”将夏落的嘴角拭净,君沧暮又将她小心的放下,动作小心的,就好像对待瓷娃娃一般。

“嗯。”

夏落点了点头,看着他走出房门,一直笑看着他背影的眼,突然的飘渺起来,若有所思。

其实,这五天,周围发生的一切,她完全的知道,她的情况,也没有看起来的那么严重。

当时那个男人对着她后背的两下,蕴含的内力太强,导致她的身体无法马上吸收,将浑身的经脉突然的撑大,造成了经脉受损而严重内伤,而她又不想因为自己而给戏班子惹来麻烦,所以,才硬生生的捱到出了柳家,告别戏班子后发作。

本来,这内伤是极其的严重,但是她知道只需要躺几天,静待自己的身体将那庞大的力量‘吃’完,她就完全没事了,偏偏君沧暮发现她的气血翻腾厉害,而输入真气,想替她梳理受损的经脉,本来,这本意是好的,却好心做了坏事,真气的一输入,导致她本来就不堪重负的经脉因为再度涌进的真气而当即崩溃,所以才会吐血不止,气息全无。

当时,那种感觉很微妙,明明自己已经没有了气息,她却又能清晰的感觉着四周的一切,那种现象,准确来说,就是假死!

心跳,脉搏,气息,全无,人却是清醒的,这种,就是假死现象。

可是,君沧暮那突然的无措,突然的伤心却在她的意料之外,这五天,她除了不能看,不能说以外,其他的,什么都知道,那大夫说准备后事时候他的冰冷,自己‘断气’时候,他的无措,到后面那声声的哀求,句句的悲恸,她全部都听在耳里,甚至,是那一滴滴不断掉在自己眼帘上的热泪,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男人,会为了她哭,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人,将她如此的放在心上。

眼中眸色,越发的复杂,五天,她就是一个无法言语的旁观者,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听着君沧暮不知疲劳的叫着她不要再睡了,说着他们成亲的始末,听着他嘴里一句一句明明是带着颤抖却要轻柔的话语,‘看着’他不吃不喝的陪在自己的身边,小心的替自己沾湿着唇瓣,‘看着’他因为之前给自己输入真气而导致自己吐血后再不敢探入真气查看她身体的无措,只能睁大眼注视着她的丁点变化。

这一份心,这一份情,就算她是石人,也无法做到无视了。

心里,很怪,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充斥在内心,在君沧暮伤心欲绝的时候,她是多么的想张口告诉他,她没有事,不要哭,其实,她当时,也好想跟着一起哭。‘看着’他因为她这身体将残留在经脉中的内力不断吸收后,脸色渐渐好转起来后的希翼和喜悦,她也想跟着笑,想大笑着告诉他,说了她都没事了,还担心。

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心有余而力不足,身体里面的庞大内力,就好像一大锅饭一样,而她,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如同一小口一小口吃饭一样,慢慢的将它‘吃掉’,这种无力的挫败,像蚂蚁一样一点一点的啃噬着她的心,让她将君沧暮的所有,在这五天的时间内,细细的‘品尝’。

“娘子,粥来了。”

门边,君沧暮的声音再度传来,夏落才从飘渺的思绪中将自己拔出来,看着他正端着一碗粥走进来,想来是金贵他们早就预备好在那了的。

君沧暮走到床边,将粥放到床边的小柜上,又才将夏落扶起来,拿着枕头垫在她的身后,然后才端起粥,舀起一勺,放唇边先吹了一会儿,这才喂到夏落的嘴边,“来,娘子,小心,有些烫。”

夏落张口吃下,看着君沧暮那一脸还未来得及整理的胡须,还有眼里没有褪下的血丝,喉咙就好像被卡紧了一般,声音涩涩的,“你也吃一些吧。”

“我不饿。”君沧暮说着,又吹了一勺,送到了夏落的嘴边。

夏落再次张口吃下,看着他,不饿才怪,她知道他这五天,也什么都没吃,“两人吃才有胃口。”

君沧暮看着她坚持的样子,最终无奈的笑了笑,舀上一勺,吹都不吹,直接就送入嘴里,直接咽下,然后再舀起一勺,细细的吹温后,又送到夏落的嘴边。

夏落看着他那不爱惜自己的样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再看着他仔细的将喂自己的粥又细心的吹冷,总觉得一股酸酸的感觉直冲眼眶……

“娘子,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马上叫御医。”

君沧暮却吓坏了,怎么喂着喂着,好端端的就哭了,急忙的将手中的粥放下,手足无措的将夏落脸上的泪擦掉,然后又急忙的要往外走,让那两个御医来看看夏落究竟怎么样。

“夫君……”衣服被夏落的手抓住,回头,“我没事。”

“身上有没有痛?有没有不舒服?”听她这么说,君沧暮还是有些不放心,娘子虽小,可是个性却是前所未见的坚强,都哭了,怎么可能没事。

“没事,我只是高兴。”摇了摇头,伸手抹干净眼角的泪,看着指尖的湿润,愣了一下,她以为,自己是无泪的,从来没有哭过的人,却在这个时候,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哭了。

“高兴?”终于确定没事了,君沧暮这才又端起碗,喂起了夏落。

“嗯。”

嗯了一声,看着君沧暮那仔细又专注的样子,张嘴再度吃下他喂到嘴边的粥,心里,暗自的说着:夏落,再也没人能这么对你了。

一口连着一口,一碗粥刚吃完,“娘子,还要吗?”

夏落本想说饱了,可是,想着君沧暮这么久也没吃过东西,这么一点,肯定不够,当下弯起眉眼,“还有点饿。”

“那我再去盛一碗来。”五天没吃,一碗粥还被他分了一半,肯定是不够的,君沧暮站起身,又要往外去。

突然的,院外却传来了舞文的声音。

“王爷,王爷!”

匆忙的脚步伴着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紧接着,门上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君沧暮拿着碗将门打开,“什么事?”

舞文满面的焦虑,将手中的一张纸条递给君沧暮,语气里,全是慎重焦躁。

“京都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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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天真的熊儿三颗钻钻,(*^__^*),么么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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