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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二章 她回来了(1)(1 / 1)

“这药引子虽说没了,可太后还得治啊,这一下子,整个帝宫的太医都没辙了,据说王爷不知从何处请来了个医圣,

经诊治才发现帝太后根本就没得败心疾,后来才知晓原来这是丞相千金同帝太后为了弄死那个细作而合谋的伎俩

战王听了当场就怒火冲天,当晚提着玄关剑跑到这丞相府里头,大开杀戒

那个晚上啊,悲惨的哀嚎哭响了整片禀城,整个丞相府被鲜血染得发红光,就像是一座血城一般”

“屠杀到第二天早上才停下后来帝宫派了两百多号人来冲洗丞相府,

洗了整整两天两夜啊,整个街道洗出了一条血河那浓重的血腥味在禀城里弥漫了三天三夜,久久无法消散,

哎现在回忆起来,老夫还目目在历啊战王爷真是深情得十分偏执啊”

如此长篇大论又感人肺腑的故事,她却听得心底毫无波澜,

甚至还忍不住嘲讽地发冷笑:

“呵哈想必战王早就想除掉丞相府,不过是利用战王妃这颗棋子当借口来屠府罢了。”

他是城府就如深渊一般身的人,

深谋远虑、步步为营

名义上为了她失去理智屠丞相府,实际上就是算准了要落回个好听名声罢了,

毕竟将手中的棋子最大利用化,从来是帝王家最擅长的手段

老者气得跺了下脚:

“若要除掉丞相,方法有很多,战王爷是何等深谋远虑、聪明绝顶的人,何必为了除去一个下臣而险些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

顾漠清微握紧拳头,阴沉沉地道:

“把自己的命搭进去我可听闻他活得比谁都好。”

老者生气地直指着她,大叫嚷嚷:

“你个乡下来的黄毛丫头知道些什么

当年为了敌国细作屠府引来百官罢朝、民声埋怨,一度将帝宫逼上绝境

为了平复这一灾难,帝王亲自出宫当着百姓面下令,鞭打战王示众三天,

战王爷就被绑在断头台上被整整鞭打了三天,浑身都被抽烂了,见不着一块好地方

老者用粗糙的手一抹浊泪,

那个场面他至今还历历在目,都打烂了究竟是怎么撑着活下来的

老者接着嚷嚷道:

“战王就这么烈日暴晒、绝水绝食地硬撑了三天,

被士兵放下来的那天,已然高烧不退,呼吸忽有忽无了,浑身烂得连躺下都不知道躺哪面好

而后整个帝宫医师加医圣不眠不休地想法子、做药方,花了整整二十多天,才把王爷从鬼门关里硬拉回来,

可是王爷醒来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让人准备纸墨,写了那清怨状,现在还好好地贴在那公榜之上呢”

可惜,老者声情并茂的讲述还是丝毫没有打动在听的人,

听了这些个可笑话,只增了她心底的恨意罢了,

“呵呵他的这个计谋倒是赌得大”

果然啊,为达目的不惜一切代价,是他骁岩璟的作风

“什么计谋哼贴完公榜后战王便不顾劝阻,执意带着不堪一击的身子远赴前线,离了这伤心地,

还将自己的战王府亲自封了,这一去就是足两载,回来后同太后帝上的关系还紧张万分,

真为除一个下臣而将自己逼到这般绝境的人可以是世上任何一个,但绝不可能是聪明绝顶的战王爷”

老者气愤填膺地极力解释道,

“一醒来就急着去前线”

她喃喃自语,

忽地眸光一沉,

还真是步步为营、胜券在握

这样的人,可怕到她打心底里恐惧

她转眸幽盯着丞相府大门,

呵呵

齐雲灵,你死在心心念念的人手上,也算你死得其所了

夜深了,正值夏季,王府却出奇地听不着蝉鸣,

这静得如同死府的上梁迅速地闪过一个黑影,

黑影越过别院,轻车熟路地来到墨竹院,

轻推开窗口一角,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大大的木桶里,

那古铜色肌肤被肌肉霸占,令人震惊的不是那身健硕的肌肉,而是那爬满全身触目尽心的鞭疤,

不一会儿,瞧见远处的火把渐近,黑影翻墙过了一旁的院子,

她一下子趴到在草地上,

因为这个院子亮着灯火,可她趴着许久,却始终不见里头有动静,

她从地上慢慢爬起,警惕地往灯火通明的房间靠近,

当她轻轻推门进去时,微愣,

这里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不,是一点都没动,

那双被乱扔的绣鞋、那件乱挂的衣裳和无聊时用床帐流苏编的五股辫子,

她紧抿着唇瓣,死死地握紧着拳头,眼里是愤怒的恨意和一丝恐惧,

他做戏竟然能做到这样一丝不苟,这样令人发指的细腻,真的太可怕了

她原封不动地退出房间,待外头的火光走远后,

她返回墨竹院,轻靠在床边继续往里观察着,

只见那个男人闭着眼坐在木桶里纹丝不动,足足泡了半个时辰,

他才从桶里出来,出来后着上衣裳便熄灯到床上躺下了,

她跳上梁等待,一个时辰后,

她才从梁上轻跃而下,一根竹管戳破窗纸,

往房内吹了足够迷晕十人量的迷烟,以便确保里面的人百分百晕过去,

吱嘎

房门在黑夜中被轻轻推开,

她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只见男人安静地躺在床上,

她暗哼了声,

与其说安静,她更喜欢用安详这个形容词

她用刀刃轻挑开男人半遮的衣领,袒露出结实的胸膛,

她紧紧握着利刃的手,在看着胸膛上错综复杂的伤疤时犹豫了,

脑子回想起今日那位老者说过的话,

但只不到三秒,就被她全盘推翻了,

都是假的,他惯用的骗人把戏

她眼里的恨意忽地坚定不移,双手紧握住刀柄,

对着男人的胸膛狠狠地捅了下是去

哐啷

刀刃被打飞了

她瞬间感到窒息,

自己的脖子被一只能拧断钢铁的大手死死地掐住,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折断

她惊吓之下,一巴掌扇在了男人的脸上

可能他从来没有想过杀手的反击竟然是手巴掌,

更没有想到那手巴掌竟然会成功地扇在了他的脸上

他被激怒了眼里冒着浓重的杀气,

从床上一跃而起,将手里掐着的人狠狠摔在地上,

她暗额一声,随后用最快的速度从地上弹起,

想跃窗而逃,却被一道猛力拉回,

脖子再次被箍住,身子砰地声猛撞在窗边上,一只大掌迎头而来

借着月光,就在他看清杀手的眼睛时,瞬间惊愣住了,

他眼里是万分震惊和不可置信,

他迟疑的片刻,给了她挣脱的机会,

她一脚踢在男人肚子上,趁着男人微弯腰的功夫快速跃窗逃走,

骁岩璟跟着跃窗而出,紧追在后,

两道敏捷迅速的身影跳到屋檐上,

就在他马上要追赶上那人时,一个突如其来烟雾弹炸得他睁不开眼,

等烟雾散去时,四周早已不见人影,

骁岩璟幽幽地盯着黑影消失的方向,目光复杂,

任由左腹的伤口鲜血流淌着

湖边:

烈日当头,闷热烦躁,

瞧着湖面开满的荷花多少心底能平静些许,

湖边站着一道俏丽却不柔弱的身影,专心致志地凝望着满湖荷花

她看荷花的眼眸微沉,

一想到有惊无险的昨晚,她心里就隐隐担心,

她担心他昨晚认出了她来,那她就等于暴露在明处,想要再找机会下手就难了

她烦躁地扯了扯脸上的面纱,

那么大量的迷药,没理由他不晕的啊

每每想到昨晚差点就得手了的场景,她就气得牙痒痒,

“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善罢甘休”

她一脚踢飞湖边的石头,怎料脚下黄泥一滑,

眼看着就要摔进湖里了,却被一记强力拉扯回。

“呵”

是他

她本能地抗拒,用力推开抓着她的手,

那人倒也不恼,收回被推开的手,负在身后,

“姑娘没事吧”

她欠了欠身子道:“没事,谢公子救命之恩。”

那人没答话了,而是直勾勾地看着她,

不,与其说看着她倒不如说是看着她的眼睛。

骁岩璟略有隐忍之意,只不着痕迹地只靠前了一点点,

“姑娘,我能近些看看你的眼睛”

“公子,你,你,你这是”

她两手握拳,紧贴在胸前,故作惊慌害怕地连退三步,

心下却生惊,难道他认出她来了

不,

骁岩璟的反应让她立马否认了这个想法,

如果真的认出了她,他定不会这般好声客气

骁岩璟紧声解释起来:“姑娘勿要误会,不过是你的眼睛太像一个人了,本我只是想近些看看罢了。”

她半信半疑地娇怕地迅速瞧了他一眼,

又立马收回小鹿般害怕的眼神:“像,像谁”

“像我的夫人。”

他说得极其认真,脸上的黯然伤神难隐,一副失了魂的模样,

如若她不是那个被他利用到渣都不剩的当事人,或许她就信了这是个世间难得一见的痴情种了。

她轻轻铃笑一声,垂着的眼神却是寒冷无比的:

“公子真会说笑,那公子何不直接去看你家夫人的眼睛”

骁岩璟仿佛被戳中了伤痛,身形一震,似是自言自语地道:“我家夫人,在很遥远的地方。”

语气里是说不出来的惆怅忧伤,就连他不过随意垂下的眼眸都让人感觉到悲伤,

“在何处那公子寻她便是。”

她含笑的眼底是冷若冰霜,她倒要听听他能扯出如何荒唐无稽的谎来,

骁岩璟眉头微微一颤,似是一言难尽:“在我永远都寻不到的地方”

是啊,在你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

不过你找不到,我可找来了

她直勾勾地盯着眼前失落失神的男人,眼里略过浓重的恨意。

她收起情绪,柔声道:“看在公子如此深情的份上,小女子依了便是”

骁岩璟一贯淡漠锋利的眼神里略过一抹久违的喜色,

他抬脚凑上前来,动作有些急促,

微弯下腰,同她面面相对,一双如鹰的眼睛紧勾着她的眼睛,

她不知觉地屏住呼吸,眼睫毛微颤个不停,

她强迫自己不要闪躲,回望着面前的眼睛,

她在他的一双眼里看到了很多很多,皆是复杂难懂的情绪。

对视了足足一分钟还没动,

最后忍不了这凝固气氛,她先行撇开了眼,

“我,能看看你的脸吗”

突如其来的要求,让她暗下一跳,连忙用手捂按着脸上的纱:

“不行小女子脸上有疤,从不露面见人,公子见谅”

骁岩璟张了张嘴,把就要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

“是在下唐突了,在下就先告辞了。”

不等她接话,他便转身跨上边上棕红色的骏马,

一夹马肚,走了,

可马蹄踏五步,他就回头望一眼,眼底里尽是隐晦之意,

这样叫深情吗

不,

这叫自私自利,

这叫薄情寡义

这叫畜牲禽兽

利用她时,视她如宝物,

摒弃她时,视她如条狗,

如今天下太平了,日子安宁了,生活恢复了平静,

日子太过平淡无奇了,就又开始想念起她这个有趣的玩具来了

越想越恨,她双拳死握着,咯咯作响,

不,

她不能就他这样轻易地死了,

这样真的太便宜他了

她幽幽冷盯着马背上那道挺拔有力的背影,

愤恨的眼底闪过一抹灵光,一计涌上心头

顾记凉饮:

觅儿走到一楼大门的掌柜台前盘点着账本,

这时,一个客官走了进来,

着一身浅银色的客官头戴着齐膝盖的帷帽,独自坐在大楼靠窗的桌子前,

觅儿留神地多看了眼被帷帽遮得瞧不出男女的身影,

那个人

身上总有种让她感到奇怪的感觉。

“觅儿”

被唤的觅儿回了神,转眸看清来人,面色顿时难看,

口吻生冷:“我再最后说一次,我不想再见到你”

沉铭硬睁着泛红的眼睛,语气无奈委屈:“觅儿,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觅儿眼睛微闭,再睁开时,还是一脸的不耐烦与严肃:

“这样的话你说了两年了,我不想再听,你日后不要再来了。”

沉铭有些怯怯地伸出手,想要拉她的手,

忍颤喃喃:“觅儿我们怎会走到今日这般地步”

觅儿一甩开伸来的手,面色愤恨无比:

“因为我只要一瞧见你这张同你主子一样丑恶的脸,我每晚都会害怕到彻夜难眠”

这一吼,楼座的人都探头望去,小声地议论着什么,

沉铭面色刹时泛白,几番忍受才稍微平静下来,

他一抹眼眶泪花,万般无奈地解释:

“我当年真的是被王爷留在琅国善后了,并非蓄意”

觅儿抬手打断沉铭的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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