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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你是个读书人(1 / 1)

陆子吞了吞口水,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唐柏在哪儿?他只是请唐柏喝了酒,混合了’大欢喜’的酒。

’大欢喜’不是毒,是药,是让男人一夜七次的春药。

这药还有另一个名字,叫’一夜七次郎’。

陆子又看向宋春风。

宋春风道:“我是个妓女!”

陆子看了看徐彩凤,因为她也是个妓女。

宋春风道:“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妓女的。”

陆子不相信,因为他是男人。

“所以呢?”

徐彩凤很平静的看着宋春风。

“所以我也不知道唐柏在哪儿?”

“你们怎么不问问我呢?”

憨牛小心翼翼的说道,他不敢看徐彩凤,因为一看到这个女人,他的心就会’呯!呯!’的跳,仿佛要从心口跳出来。

“你知道唐柏在哪里?”

三人一起看向憨牛。

憨牛摇了摇头,喏喏道:“不知道!”

徐彩凤离开了,她觉得憨牛有一种奇异的能力:会把人变傻。

西山,风吹林动,松柏疏立,一个绿衫女子于松木山藤中缓步而行;而后她看到池塘,看到了铁锹,看到了新土,她从地底感觉到了生命的气息,她喃喃自语道:“果然是个奇怪的人!”

越是奇怪,就越让人好奇;徐彩凤如此,绿衫女子也是如此。

于是她捡起了铁锹,将唐柏挖了出来,见唐柏如晕死了一般,她踼了唐柏一脚,道:“别装了!”

唐柏一跃而起,抖了抖身上的泥士,然后看向绿衫女子,道了声”是你?”

绿衫女子道:“是我。”

唐柏道:“四少爷派你来的?”

绿衫女子道:”我自己找来的。”

唐柏道:“找我?”

绿衫女子道:“找你。”

于是唐柏沉默。

绿衫女子道;“怎么不说话?”

唐柏道:“不是你找我吗?”

绿衫女子想了想,是这么个道理,偏道:“我叫夏荷。”

唐柏安静的看着她。

夏荷道:“你是个奇怪的人!”

唐柏道:“是你心里奇怪,一个人心里奇怪,看谁的奇怪。”

夏荷又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她发现唐柏有一种奇异的能力:会让人变傻。

夏荷不傻,至少认识她的人都觉得她不傻,而且还很聪明。

聪明人不喜欢纠缠,于是她换了一个方向,问道:“你知道魔吗?”

唐柏想起了阴阳老魔。

夏荷道:“魔分两种,一种称之为真魔,真魔无法无天,六情不认,嗜血好杀,凶残无比,心念完全被魔念控制,可怕至极。”

唐柏皱了皱眉,道:“还有一种呢?”

夏荷道:“还有一种是修行功法不容于仙道,如修行阴气、淫欲、控尸、诅咒、邪魅等极端功法,亦被称之为魔,修仙之人称之为劫魔。”

唐柏道:“你我素不相识,为何与我说这些?”

夏荷道:”因为你心里有魔!”她不待唐柏说话,又道:“心生念,念生神,神养气,气化精,此乃仙家总法;一个人心中有魔,其念必恶,生出杀戮、嗜血、残暴、淫欲等念头,恶念壮大,性情立变,由恶念所控,那时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悔之晚矣。”

唐柏道:“夫子曾经教我:士人需有百折不回之真心,才有万变不穷之妙用;欲成精金美玉,定从烈火中煅来;欲贪天地之功德,须从薄冰履过,若心体澄彻,则常在明镜止水之中,若意气和平,则常在丽日光风之内,怕他何来。”

夏荷狐疑地看着唐柏,问道:”你是读书人?”

唐柏道:”曾在夫子门下听从教诲。”

夏荷皱了皱眉头,喃喃自语道:“读书人都是倔脾气,怕是白废了口舌!”

唐柏闻言,却是不喜,道:“读书人怎么是倔脾气了,所谓理不辨不清,道不讲不明。”

夏荷轻抚额头,哭笑不得,偏道:“果然,果然。”说完偏转首离去。

唐柏’喂’了一声,夏荷回转头来,道:“用你们读书的话说:“从静中观物动,向闲处看人忙,需知酷烈之祸,多起于玩忽之人;盛满之功,常败于细微之事,魔从心起,不可不察,好自为之。”话声一落,她轻踏一步,已不见了踪影。

唐柏大吃一惊,暗道:“一个婢女都如此历害,那四少爷岂不是高山仰止。”

他原本还有报复的心思,却被浇了个透心凉;心灰意冷地捡起铁锹,准备回去;忽闻林中有歌声传来,宛转悠扬,圆润柔媚。

他闻着歌声寻去,却见池塘边的顽石上坐着一个女子,身影纤细,倾丝如瀑,卷起裙角,赤足于水中微荡,歌声自她口中唱出,只听她唱到:“水成溪,树满堤,相思不知何时起,春如旧,人消廋,梦里皆是,梦里皆是,琴瑟和鸣弦儿颤,清风秋月聚还散,长相思,长相思、谁?”

女子回转头来,落出秀丽容颜,正是徐彩凤;她见到唐柏时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色彩,故作惊讶道:“是你?”

唐柏走了过来,见是昨日帮自己浇水的姑娘,偏道:“姑娘莫怪,在下被歌声所引,方寻来此地。”

徐彩凤摇头道:“不怪,不怪。”她放下裙罢,跣足而立,巧笑倩兮,瞧着唐柏,眸子宛如秋水,风资绰约,端庄而不失妩媚,好一番诱惑。

若是旁人,见了徐彩凤如此模样,就算生出爱慕之心也会自惭形秽,将之当成神女,不敢亵渎;唐柏不然,他最恨那些假道学装模作样的样子,癞蛤蟆都想吃天鹅肉,难道做人还不如一只癞蛤蟆?

他发现自己还真不如一只癞蛤蟆,那女子就站在那里,但他就是移不动脚步?

徐彩凤见他模样,’扑哧’一声,轻笑起来,而后又坐于顽石,穿起了鞋袜。

唐柏道:“告辞!”

徐彩凤一愣,唐柏已经走出了丈远。

徐彩凤道了声’喂’!

唐柏回转头来,看着徐彩凤。

徐彩凤道:“你就这么走了?”

唐柏点了点头。

徐彩凤道:“那你走吧!”

唐柏真的走了,走不过半里地,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很俊秀的年青人,腰间别着一把剑。

“你杀了韩大娘的人。”

年青人问道。

唐柏就想起了那个身体很粗的韩大娘,他点了点头。

于是这个年青人抽出了长剑,他道:“你杀的那些人中有一个是我表弟。”

唐柏知道他来报仇的,于是抽出了别在腰间的刀。

刀剑相撞。

剑断。

人亡。

唐柏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已经死去的年青人,这是来报仇的?

也许真的是来报仇的,有的人一腔热血,情义比性命重要。

唐柏不是这种人,但他很欣赏这样的人,他挖个坑,将这个年青人埋了。

人死了,什么仇怨都沒了。

他刚将人埋了,又一个中年人出现了,拿着一柄长刀。

中年人看着新坟,道:“你把他杀了?”

唐柏不想回答这种废话。

中年人道:“他是我儿子。”

唐柏道:“你要为他报仇?”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随手一刀劈了过来。

两刀相撞。

刀断。

人亡。

唐柏叹了口气,觉得父子之情,可无惧生死。于是他将中年人埋在了旁边,刚准备离开,又见一个妇人哭哭唧唧地跑了过来,看着路边的两座新坟,尖叫道:“你杀了他们?我跟你拼了。”说着向唐柏扑来。

这是一个武技拙劣的妇人。

唐柏不想杀人,但他的刀却不由自主的横劈了出去,将妇人一刀两断,鲜血洒了一地,触目惊心。

唐柏看着自己的手,看着手中的刀,他竟然感觉到了陌生。他突然想起夏荷的话:“酷烈之祸,起于玩忽之人;盛满之功,败于细微之事。心中有魔,其念必恶,生出杀戮、嗜血、残暴、淫欲等念头,恶念壮大,性情立变,人偏由恶念所控。”

他感觉到了心里的魔,那种杀戮的快感,那种嗜血的欲望,甚至他的身体都发生了变化一般,面对鲜血,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仿佛在等待鲜血沐浴。

他手足失措。

夫子说’心体澄彻,则常在明镜止水之中,意气和平,则常在丽日光风之内’,但他的心很乱。

他恍恍惚惚的回到了那又脏又乱的房间,房间里有人,陆子已将酒菜摆好。

酒是’一壶庄’的百年阵酿,菜是’醉江楼’彭厨子最拿手的招牌菜,桌上边上还有一篮子又白又大的馒头。

桌子上的酒杯湛满了酒,唐柏将酒一饮而尽,才收拾心情,看着陆子道:“你又来请我喝酒的?”

陆子点了点头。

唐柏笑了笑,道:“你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请我喝酒?”

陆子道:“上次请你喝酒放了药。”

唐柏点了点头,拿起酒壶,自个儿又湛满酒,呡了一囗,又拿起筷子,尝了尝桌上的佳肴,喃喃道:“味道不错。”

陆子道:“你不问酒里放了什么药?”

唐柏将酒一饮而尽,问道:“酒里放了什么药?”

陆子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但他还是忍不住道:“大欢喜!”

唐柏道:“听起来不像是毒药?”

陆子道:“不是毒药,是春药,也有人称’一夜七次郎。’”

唐柏闻言,哑然失笑,道:“那你酒里是不是又放了’一夜七次郎’?”

陆子点了点头,道:“还加阴阳合和散。”

唐柏站了起来,围着陆子转了一圈。

陆子脸落微笑,佁然不动。

唐柏道:“陆兄,你老是给我吃春药,是不是有什么想法?”说完,意味深长的盯着陆子的屁股。

陆子如猫踩了尾巴,指着唐柏道:“你。。。你。。。”一时说不出话来,心里暗道:“难怪上次小春风没有得手,原来这小子喜好男风。”想到此处,只觉浑身发麻。

唐柏见陆子如此模样,哈哈大笑道:“莫乱想,我唐柏堂堂男子汉,岂能做如此腌臜之事;听闻翠红楼有一个花魁叫徐彩凤,四少爷称其:天下群芳皆聚首,不及彩凤百媚生。四少爷的话想来不会错的,那彩凤姑娘容貌身材定然出众,陆兄借我些银钱,今晚我偏去会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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